清晏

初中牲发病处&破写文的

【诗酒再相候/第三日22:00】当他们忽然出现在你的书桌前

·想写群像但是人物不全…会有对每个人物自己的理解,欢迎讨论(^v^)

·其实这篇学生党看了会更有感觉一点,毕竟本人是学生党且深受残害(?)

·文笔很一般,但是尽力了,能参与这个企划真的很幸运!!

·感谢相遇。虽盛宴难长,但诗情不老。大家永远在斋中等候四十二的归来。


  

  【韩愈】

你看着满满一书桌的课业,不知不觉中时钟已然转了好几圈。写了许久,神情已经恍惚,笔触如铅块一般沉重。想起许多还未完成的事,你望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

焦躁与烦乱几乎吞噬了你,你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兰台?”

你抬眼看见韩愈温和的,带着疑惑的眼神。

“韩老师?你···怎么到现世来了······”

一袭蓝衣的韩愈在你身边坐下:“愈是来现世与兰台告别的,本想道声夜安就走,兰台竟还没睡。”

“告别······”

你仿佛努力地想想起什么,但脑中一片混沌,最终放弃地摇了摇头。

“韩老师···我···我好累······”

你不知怎么,一说话眼泪就止不住地掉下来。韩愈只是翻了翻你桌上的课业。

“现世的作业有如此之多?还有哪些尚未做完么?”韩愈抽出你记录事项的本子。

“没打勾的都还没做。”你的声音哭腔更重,“韩老师,我发誓我绝没有贪玩,或许是因为太累了走了会神,只是······”

韩愈摇摇手,凝视着你记录事项的本子:“你写罢。我在这里陪你。”

你抹抹眼睛提笔。韩愈拿起一支钢笔,在本子上勾划起来。

“接下来,按照这个顺序做。”韩愈微笑地将本子推给你。本子上的事件已经按轻重缓急排列好,书写之间的连笔带着悠然的古韵。像是有些迟疑,不过韩愈轻轻拍了几下你的背:“情绪太激动了就缓一缓,课业既然在这,就不是无止境的,总有一刻将会做完。”

“···韩老师······谢谢你。”

“兰台不必言谢。”

你仿佛心中安定了一些,逐渐有了力量,继续提笔写起来。韩愈很安静地在你旁边翻书,木质的戒尺轻拂纸面,声音很是好听。

“须知苦行是必要的。哪怕看不到苦行的尽头,哪怕路途遥遥无期,但是须记住,世上虽无路没有荆棘,亦无路没有同伴。横跨千年,时空交错,总有人和你走的是同一条道路。”

课业接近尾声时,韩愈温和地对你说。

“愈有幸得遇兰台,兰台亦有幸与墨魂们相逢,正是偶然相逢,彼此会心······”

“从今以后,愈也将永远陪伴在兰台身边,兰台只管向前便是。”

韩愈说着,戒尺指向日历。

“苦行的尽头已不远了,光明,难道又不在靠近了么?”

纸条·韩愈

业精于勤,荒于嬉。

【王安石】

第五次算错之后,你终于重重地把笔摔在本子上。

代数与几何像一团乱麻,搅在一起,震得人头晕。你从未想到几个数字竟就能把人逼成如此模样,气急败坏地把草稿纸划得遍体鳞伤。焦躁与崩溃忽然冲涌上来,摔笔之后,你带着哭腔狠狠骂了一声。

“······嗯?”

你转头,赫然看到身着官服的王安石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

“介···介甫?你怎么······”你慌不择路地起身。王安石的目光淡淡地从你身上扫过,随即看向摔在草稿纸上的黑笔。

兰台内心:完蛋。

但出乎意料地,王安石所带来的压迫感反而让你平静了不少。你长长吐出一口气,眼圈泛红:“介甫···对···对不起······我知道要心平气和解决问题,但是我整整算了五次······”

王安石径直走向你书桌前的题目,拿起来静静地看着。

“但是我现在知道了遇事不能着急也不能在作业上发泄情绪不能崩溃要尽力而为地······”

“草稿纸。”

“我保证下次···诶?”

“我说,”王安石终于正眼看向了你,目光从你发红的眼圈上扫过,“给我草稿纸。”

你慌乱地新撕了一张草稿纸给他。王安石捡起黑笔,在草稿纸上迅速地写下什么,而后把答案填了出来。

你立刻预感到,接下来王安石或许要皱着眉说一句“这都不会?”亦或是责备你上课没有认真听。情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你咬着嘴唇,低头准备听训话。

“······你的思路很好。”

出乎意料地,王安石把题目递到你手中,说了这句话。

“啊···是······是吗?”

“思路新颖,条件联想到位。“王安石用黑笔圈点出题目条件,“只是有一处题目理解有误,又况且该思路的计算比较复杂,你情绪又不稳定,所以导致连续五次算错。”

“······这思路叫好?”

“······”不知是不是幻觉,你居然见到王安石嘴角又一抹转瞬即逝的浅笑。

“这思路,也是一条路。”

“嗯?”

没等你反应过来,王安石又迅速在草稿纸上写下了两种解题思路。

“这种思路虽然计算简单,但是理解非常苦难,因为所用公式与模型繁琐交杂;而这种思路看似两全,却需要很强的数感。你看这一处若不能敏感地联想到,这题是解不出来的······”

王安石指着草稿纸。

“但不管你选择了哪一条路,最重要的都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不要放弃。只要一直走下去,就有成功的希望,切忌心浮气躁,满腔怀疑。”

“所以,无论选定了哪一条路,无论我是否在你身边,我都希望,你能够坚定地在路上,走下去。”

“无论你是否在我身边···?”你茫然地望着他,忽然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王安石似乎并不打算解释,默然不语。

“嗯···总之·······介甫这是来现世陪伴我了?”你眨眨眼睛。

某不近人情的人眉毛又皱起来了,脸色阴沉:“是教导。”

“······是!谨遵王相公教诲!!”

纸条·王安石

这条路,我希望你能一直走下去。

【刘禹锡】

你在书桌前,脑子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但又仿佛很空虚。

你有点焦虑地翻着手机,把聊天框全都清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新消息。

大概这个点都在学习吧······你叹了口气,望着桌上的课业与复习任务,惰性不自主地涌上来。你满心排斥,潜意识里只觉得走一会神比什么都重要。

“兰——台————!”

明眸皓齿,头上插着一枝桃花的少年忽然出现在你面前。

“梦···梦得?!”

刘禹锡绽开笑容:“写作业呐?”

“嗯······”你有气无力地回答了一声,“不想写······”

“累了吗?”刘禹锡睁大眼睛。

“也不是累,就是很纠结······”

“那——就不写了,我们去院子里玩吧!”

这话正碰在你心坎上:“好!!”

你们跑进院中的阳光里,树斑驳的阴影从你们上方掠过。

“你看外面的阳光多好,看那些树叶。”刘禹锡将手举起,树叶缝隙里透过的阳光被他拢在手心,闪烁地仿佛宝石。

“你们这个年纪,就应该在阳光下,在清晨的空气中,看一捧生机——而不是被关在室内。”

“嗯!”你很赞成刘禹锡的话。少年的双眸闪烁着望向远方,那个他向往的地方。

“但是,不在室内写作业,只怕永远都无法沐浴阳光·····”你叹了口气,忽然说,“其实有时候我在想······”

“你说嘛,我还会怪你不成?”

“我要不放弃算了。”你终于如实说了出来,“我好像自控力很弱,又有惰性,就像现在,我明明不算累,却不想写作业,可是······马上就要考试了,他们都在学习·····”

“而且在这个社会上,好像并不允许我们沐浴在阳光下,我真的···卷不过他们。”

刘禹锡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盯着你的眼睛,久久注视着你。

过了许久,他认真地说:“你觉得我让你出来玩,是为了放弃么?”

“啊······”

  刘禹锡忽然又笑了,拍了拍你的肩:“吓到你了?愣着干什么,回答嘛!”

  “应该···并不是罢。”

  “当然不是!”刘禹锡点点头,“休息是为了新的开始,而且,不一定身体累才要休息,心累时,当然也要休息。”

  刘禹锡将手伸向阳光:“你瞧,阳光那样好,露水这样盛,花开得那么美。你要追求的,从来不是那几片纸业啊!”说到这里,他眼光微变,眼中充满了倔强,“哼,怕什么?别管那群整天瞪着作业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人。你所追求的,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循着你的心,追求你所爱,成绩只是最没用的手段。迷茫的时候,出来看看阳光,看看花草,看看辽阔的天地······”他脸上再一次盈满笑意,“这才你所追求的东西啊!”

  “我所追求的···我所追求的···好!”

刘禹锡兴高采烈地搂住你的肩,和你坐在阳光里:“你还记不记得,在春日退朝的溯源当中,我曾跟你说过,子厚是天上的星星?”

 “春日退朝······”

 “啧,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这不是两人都好好的嘛!”

 你忍不住笑了。

 “墨痕斋真是诸事圆满之地啊。”

 刘禹锡忽然愣了一下,叹了口气。

 “诶······怎么了?”

 “没什么···你把话题带偏了!!”刘禹锡鼓起腮帮子佯怒道,“我啊,我要跟你说的是,不仅是子厚,这世界上,又有谁不是闪耀的星星呢?兰台当然也是!”

 “我···我也是?”

 “当——然!只要你愿意,你就是天上最闪亮的那颗星星,任何黑暗都奈你不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厉害?”

 “任何黑暗都奈你不得······”你喃喃念着,笑容与少年的笑容一般,融进阳光里。

纸条·刘禹锡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晏几道】

 “哈——欠——”

 凌晨有些昏暗混沌的日光透进窗口,落在你的书桌上。你昏昏沉沉地读着英语单词。

 “兰台竟非在沉睡中么?”

 一袭白衣的晏公子翩然而至,神色像往常一样含着平淡的笑意。

 “···小山?你居然来现世了。”你强忍着睡意带着点惊讶问他。

 “嗯。兰台是在背书?”

 “昨天作业太多,今天早点起来背······”你含含糊糊回答。

 晏几道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兰台错失了一场好梦啊。”

 “···嗯?”

 晏几道思索了一会,注视着你道:“我本想托梦给兰台,不想直接遇到了,无妨。”

 “啊,说起梦······”你感到倦意在席卷自己的身体,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小山,你一直说,梦中有世间至美,梦里是星河,是所思之人······”

 “是。”

 “但是我好像从未梦到过这些。”你忽然有些委屈地回忆起来,“令我记忆犹新的,只有那些可怖的噩梦,大部分有些兴味的梦,都···在清晨的闹钟里破碎了。”

 晏几道忍不住一笑,随即点头:“兰台,世间好梦确实难求,一梦未毕当即醒来,无疑是最为痛苦的事情。”

 “是的!而且,现实中所缺憾的,在我的梦中从未补全,反而加重,突出······”

 “·······兰台觉得,小山所描绘的梦,当真是睡着所做的‘梦境’吗?”

 晏几道持扇向窗外望去,日光已经浅浅泛出些金色,笼罩在白衣之上。

 “说是梦境,兰台,那其实是我心中的梦······而我啊,实际上是最希望将心中之梦变为现实的人·····”晏几道低头,回忆仿佛翻涌而上。

 “小山······”

 “无妨。”

晏几道转身,含笑望着你。

“兰台的心中有梦吗?”

“唔······”你低头看向书桌上的单词,看看日历。窗外的日光打在上面,仿佛在指引前进的道路。

“兰台心中的梦,是晨光,是星河,是盛开的玫瑰,是零落的樱瓣,是梦的开端与尽头,皆若一片光明。”

“想必兰台此时所做的努力,所记诵的,付出的,都是为了心中的梦罢。”

你的神志逐渐清明,倦意消失。是醒了,还是真正入梦?

“兰台,我心中的梦只怕无法实现了,但在兰台你的现世里,请兰台在未来的日子里,为了梦而坚持、努力。”

“小山······谢谢你。”

再次抬眼,晏几道已不见踪影。窗外的日光明亮了,那里是梦的开端。

纸条·晏几道

兰台,你且归去,我亦当入梦了。

 【元稹】

你坐在书桌前,忧心忡忡地望着桌上的试卷

白天同学说过的那些话涌入你的脑中,你仿佛心中拧了一个结,很不舒服。

“兰台在为什么事忧心?”

你回头,看见元稹双手抱臂,斜斜地立在你身后。

“微之······?”

“嗯。”元稹犀利的眉目中含着浅淡的笑意。

“啊···是这样的······”你垂眸望向试卷,“我特别擅长的科目没考好······”

“恐怕不止是为了这个忧心。”

“······?你怎么知道。”

“我能看出来。”元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流转,“是为了人的言语,对么?”

你咳了两声,准备坦白了。

“是这样。因为我擅长这个科目,所以人人都在说我一定能考第一什么的,导致我压力特别大·····”你有点发泄地说出来,“然而我根本没考好,也有好多人比我考得更好。我的形象,是不是······”你在脑中尽力搜索字眼:“崩···崩塌了?”

“哈哈。”

元稹一笑。

“你哈什么···我感觉自己好像辜负了所有人的期望,他们为什么偏说我是第一呢?难道,难道擅长就不能有失手的时候吗?”你委屈起来,“明天我又要一个个去说,‘你们看我也不是很擅长求你们别说了’······”

“哈哈。兰台,你是谁?”元稹轻轻打断了你,注视着你问道。

“我···我就是我啊······”你茫然道。

“你是你,还是他们口中的你?”

“啊···我······”

元稹向前两步。

“兰台,你当他们真觉得你能考第一么?”元稹浅笑,“并不是。他们的言语只是为了让自己有退路好走。如果考过你了,那么好得很,如果没考过你,便由于‘你肯定是第一’,以此自欺欺人,搪赛下去。”

“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嫉妒心,让自己心里开出这些言语的‘红花。’,试图吞没你。”元稹微笑道,“兰台,你究竟是谁?莫非就要被这些红花吞没?”

“嗯······”

元稹一拂手,你的试卷上开出了一朵鲜艳的红花。

“或许有意,或许无意,他们让红花在你身上生根。不仅是他们,你自己又何尝不是?用各种标签限定自己,把自己束缚成千篇一律的模样。”

“墨魂出自世间的文墨,不免带有世人的情感,但兰台你,在言语之中,一定要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谁。”

元稹见你听得有些发怔,含笑道:“正如兰台一开始所言。你即是你,何来纠结?”

“谢谢你,我听懂了。”你展颜笑了,“微之,你也要记住,你···即是你。”

元稹一愣,随即笑道。

“当然。”

纸条·元稹

我就是我,诗家,墨魂,何来分别?

【白居易】

    “啊······怎么回事,排名没有升也没有降······什么时候才能······

    你坐在桌前,有点焦躁地翻着排名。

    “咦······兰台?”

    白居易站在你身后,有点好奇地凑上来看。

     “唔···?!乐天,你吓我一跳······”你长长吐出一口气。

    “兰台怎么了?”白居易微笑起来。

    “唔······排名变化不理想。”你趴在桌上,“真的很害怕我会就这么普通一辈子,没什么人会记得我。”

    “噗。兰台都想到这一层了?”

    “毕竟现在志向比较远大。”你抬头笑笑。

    “嗯。那兰台看我,算不算普通人呢?”

    “乐天?你当然不算!”你微微睁大眼睛,“你为那么多人写诗,又有那么多人记住你,记住你的诗,知晓你的名字,流传千古······”

    “兰台,我是普通人。这不是自谦。”白居易注视着你,“不光是我,微之,梦得,子厚,就是东坡,太白······他们都是普通人。”

    “我不明白······”你茫然地望着他。

    “普通人,不代表没有成就,不代表对这个世界没有意义。普通人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忘记你,不代表你将被掩埋于尘埃中。”

    “像太白那样,诗文被许许多多世人所传诵,流传千古,固然可喜,但谁又说,仅抚慰一人的诗篇,浇灌着一人的心灵,能使那人刹那会心的诗篇,就没有意义?”

    “有人的诗记录的是璀璨与繁华,有人的诗记录的是美满的梦境,我的诗则是记录普通的世人,百姓,民间——又何尝不可?”

    你听得有点愣住。

    “兰台,排名就能代表你的未来么?现状就能够代表千年之后么?这世上对你珍至爱至的人,又怎会忘记你?”

    白居易柔和地笑着。

    “就是所有墨魂,也都将永远记得,墨痕斋的第四十二任兰台。”

纸条·白居易

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唔,魂,而已。

【岑参】

    “啊??!还···还有这项作业?都这么晚了,我都打算睡了······”你震惊地看着消息,感到心中涌上一阵绝望。

    “兰台今晚要加班么?好的,我没有任何安排。”

    岑参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身后,把你吓了一跳。

    “阿岑······是你啊。”

    “嗯。”

    “今天真要加班了···烦死了,本来都可以早睡了。”

    “嗯。”

    岑参在你身边坐下,摊开卷子,侧目望着你。

    “开始吧。”

    “······你怎么好像还挺享受的。”

    “嗯。兰台,第一题选A。”

    “······”

    明月逐渐爬上枝头,岑参安静地坐在你身边,一旦你一道题思考超过十秒中便报出答案。

    “阿岑,让我多想一会吧······”

    “嗯···你写得太慢了。”

    就这样,终于将试卷写完后,岑参起身。

    “兰台早些睡罢。我,我回斋了。”

    “啊···?这就回去了?”你颇是愣了一下,“再说会话嘛。”

    岑参眼圈不着痕迹的有些微红:“再说会话······”

    “阿岑···怎么了?”

    岑参有点用力地摇摇头:“没事。兰台想说什么?”

    “阿岑,你看我这样学下去···真的能了却心愿么。”

    “兰台的心愿是什么?”

    “其实跟你那篇溯源有点像。我现在就好像那些意气风发渴望去北庭建功立业的少年,只是你觉得,我能够成功嘛?还是像溯源里的他们一样,最终事与愿违。”

    你絮絮叨叨地说着,岑参安静地听,最终认真地看着你,说:

    “兰台一定可以的。”

    “这么笃定吗·····”

    “因为,因为我在兰台的语气里听到了兰台,很坚定,也很希望成功。”岑参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有点磕磕绊绊。

    “这样···很美好。”

    你忽然感觉心里暖暖的,笑道:“阿岑,谢谢你呀。”

    岑参垂头。

    “我祝兰台,前程似锦。”

纸条·岑参

醉眠乡梦罢,东望羡归程。

【尾声】

兰台趴在书桌上睡着,清晨的光从窗外透进来,撒落在兰台的肩,和满桌的纸条上。

好像未来的道路,一片光明。

墨痕斋第四十二任兰台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含糊着梦话。

“你们都在···一直都在······我身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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